On 悲伤与理智
- 1月 1st, 2016
我不是诗人,也不是艺术家,我是论述者。
从这本书出现在一堆审计报告中间的那刻开始,就有一种奇妙的异域感觉。想象着一个地方堆满A4纸,装订好的册子封面也只不过一张白纸用36号黑色字体在正中间写了几行字,翻开来都是华文楷体+Times New Roman以及斜角Logo,突然出现一本彩印的32开本硬皮书,不用翻开我就很放心这里面一定不会出现类似“ 企业应当以很可能取得用来抵扣可抵扣暂时性差异的应纳税所得额为限,确认由可抵扣暂时性差异产生的递延所得税资产,但是,同时具有下列特征的交易中因资产或负债的初始确认所产生的递延所得税资产不予确认: 该项交易不是企业合并且交易发生时既不影响会计利润也不影响应纳税所得额”这样令人读不懂的语言。然而我不仅仅读懂了还能够默写出来了,这让我觉得很遗憾。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们,上一次接近他们还是帕慕克的红,因为我一向不觉得存在什么国际文学,只有中国文学、美国文学、英国文学、印度文学等等之类的范畴。文学是建立在文字上的,文字是建立在语言上的,语言是无法变成全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