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刻度

前言:从家里的草稿纸中突然翻出很普通的一片,很潦草地涂着几个字:“记忆刻度”。几段文字应该是07年上半年最低落的时候写的吧。时间能慢慢抹去,再不记下来连只言片语都不见了。

粗糙的封面,粗糙的内页,抚摩着便像盲文似的能够读到书里面的字。作者好像站在身后,捧着一杯热茶(抑或是卡布奇诺),很欣慰地看着他的读者,狡黠地“剪下一段我的精神和意志嵌进”我的空白意志里。

呆呆看着时针,分针,秒针,一下一下的敲打记忆的表面,不知不觉已经把记忆的碎屑敲了下来。我从哪里才能找回记忆碎片?

因为对记忆没信心,一切也有了原因。

抬头窗外,惊奇地发现天还是暗的。第一次抬头发现天大亮的惊奇早已消失在东区的晨曦中,《三国》的狼烟中,以及独处的沉思中。后来,天大亮了,故事也就告一段落了。

城市需要记忆的,场景需要记忆的。北京城中轴线的记忆,掌握在考古人员的图纸中;复旦大学老食堂和体育场的记忆,留在学长言谈中的唏嘘里;金中门口的海关顶,将会留在什么地方?

语言是我们随身携带的记忆。方言是一种幸福,普通话是无奈的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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